昨天早七点“新闻综合频道”的天气预报说下午到晚上会下中到大雨,下午我仍然穿得整整齐齐地出门了,在预计要出发去天文台之前半个小时,临时被拖住,我心里对自己很不满意,我满可以说是否改天,因为我今天有计划了,但我没好意思说出来,于是只好自己心里着急,一做完事就急忙忙往天文台赶。
去听参加南极天文站建站的科学家Xu Zhou做报告,报告很详细,基本上我想听的都没有错过。天文部分,在,那里应该是南极冰盖最高点附近吧?我不确定,开头没听到,反正是靠近南极点一个比较高的远离科考站的地方(查了一下地点,冰穹A,确实是南极冰盖最高点),放了一些设备,其中有四架小望远镜,15mm,在专业天文观测来说确实是小的,绑在一起,指向同一个方向:南天极,内接CCD接电脑,拍得照片可以自动传到网上,确实是自动天文台的雏形了。不过那地方有差不多半年极昼,望远镜的工作基本上是半年忙碌半年闲,接下来的极夜期,会有大量的星空照片出来吗?还有一点,极点附近,基本上只能看到南半球的星星,望远镜的视场不大的话,就只能看到南天极附近的星区了,不过能看到极光在星星前面飘动。
南极天文台网站(澳大利亚,奇怪汉化版昨天报告的时候是可以打开的,今天我在单位的电脑上却报出错)
从天文台出来,雨果然开始密集起来。前面在网上查到话剧中心在安福路上(顺便推荐一个地图网站,很直观的上海地图),只有一趟公交车93路,正好经过徐家汇,于是93路乘了几站到安福路下,被地图骗了,首先93路是停在乌鲁木齐北路上的不是停在安福路,快到长乐路才停站,其次话剧中心说是在安福路乌鲁木齐北路,其实它离武康路更近一些,雨越下越大的时候,走这么多路,难免沮丧。话剧中心大门口冷冷清清,旁边售票处倒是有人有灯光,几年闲逛的象是票贩子,打扫卫生的阿姨在和他们闲聊,看着门口转动的《鼠疫》海报说:咯小居天天夜里演,演得还真不错。我买了票以后在门口和这些人各自看了一会雨,越下越大,折回去问什么时候可以进场,回答说开演前半个小时,一看表,还有将近两个小时。从大楼里面出来一些年轻人,我猜是戏剧学院的学生,被雨阻在门口,一边还议论着这种天气打不到出租车。我冒雨走回93路站,等车的老太也在抱怨打不到车,93路乘了两站在静安寺下车,久光百货逛了一会出来继续找公交车站,公交车也不来,跑遍四个路口去拦出租车,感觉就象泡在水里一样,伞外大雨,伞里小雨,这一身穿戴此时显得特别不合时宜。终于拦到一辆车,很快到剧场。是话剧中心三楼叫“戏剧沙龙”的小剧场,上次好象来过一次,不过好象是在一个比较大的小剧场,这个戏剧沙龙更小一些,舞台在中间,观众席在舞台两侧分别为A区、B区,C、D两区在舞台两头斜着,是最靠近舞台的。目测了一下,观众不过百十来人,三五成群在小声交谈。我无理由地猜想他们冲着话剧来的,象我这样冲着《鼠疫》来的不知是否还有?
我是一个人来的,背了个大包,里面装了本大部头的书,加缪全集里的小说卷,本想买了票后坐在剧场里,用一两个小时把《鼠疫》再看一遍,不让进没办法,开演前匆匆翻了个开头。这是市场上售出的春天,人们不知相爱而相爱着……
整个剧只有一个演员,他饰演所有角色,维妙维肖,如果说成功,一是演员的表演,一是来自原著加缪的台词,表演偏幽默、戏剧化、夸张,台词则发人深省。我猜这样的表演一定让演员很过瘾。主演是田蕤,以后找一些他演的影视作品看看。
2008年4月16日星期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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