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1月8日星期二

《我们》和《致命拜访》

《我们》好象是上个世纪初俄罗斯作家的小说,那天在阳台上晒太阳的时候无所事事,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来看,就是《我们》,未来世界幸福被规划的人们成了号码,生活和幸福象数学一样精确无误。也完全是偶然,这两天家里的电脑怠工,先是输入法调不出来,后是一些软件开始罢工,然后失声,怀疑声卡坏了,从软件到硬件,一样一样做濒死状,于是在街上走的时候重新想到买碟看,买了两张摊主推荐的新电影,《我是传奇》和《致命拜访》。《致命拜访》大意是航天飞机带回来的外星病毒,被感染的人没有了感情,他仍然有原来那个人的一切记忆,但是没有感情没有自我,只是“我们”的一分子,生活目标只有剩下一个:使他人变成“我们”。
两者都提出很好的问题:如果没有个体差异,幸福有意义吗?

我们还是在各自不幸的旋涡里慢慢挣扎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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